化影
敌人是不足畏惧的,最可怕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许多事都败在他们手里。因此,就有时会使我感到寂寞,我的确常常感到焦烦,但为所能做的做好,而又常常有独战的悲哀。
但我是还要照先前那样做事的,虽然现在精力不及先前了,也因学问所限,不能慰青年们的渴望,然而我毫无退缩之意。

忘记我,万不要悼念,做好自己,倘若不是,那是犯浑。
敌人是不足畏惧的,最可怕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许多事都败在他们手里。因此,就有时会使我感到寂寞,我的确常常感到焦烦,但为所能做的做好,而又常常有独战的悲哀。
但我是还要照先前那样做事的,虽然现在精力不及先前了,也因学问所限,不能慰青年们的渴望,然而我毫无退缩之意。

忘记我,万不要悼念,做好自己,倘若不是,那是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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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青年与正义的君子 -2025.5.4
凌晨4点,我睡不着。便起身,现在热闹很,阵阵暖风叫啸,格外刺耳。窗外是黑压的夜,或者说是白日?我说不出,越想越是悚然

于是乎坐电脑旁,贴着是椅子的靠背,才蹬直了脊梁。趁着梦仍朦胧,借着劲一股,正是有大希望的时候

拿起我的投枪

我须先将这利害得尖刺对准自己,闪下去,先直扎脾胃,这伤害非但不让我感到苦痛,更是酣畅,再拔出,身上不见伤口,而却有暗红的鲜血渗入腐朽木柄中,于是染了尖刺,哒在台桌上!

公平与义理是我所不具备的,都被正人君子夺去了,所以我无权评判的,不对,我还能评判它吗!我近乎是一个非常可恶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的,“可恶的人是不能评判公平与义理的!”这是正人君子下定,人们也大约是认同了。从我左脚踏进门起,仿佛听得有人说我是“滔天虐民,穷凶恶极” 的坏蛋。我是茫然的,以为是我自己的鞋子穿大了几码?后来才晓得是破了规矩。
先前人们凡是窘迫,需要有求与正人君子,先须仰视的,光抬头还不够,不但要弯腰鞠躬,亦或是屈膝下跪,当然阔绰的大抵还能直立,这是应得的,从来如此的!我仅却左脚进门,体态又是矮小,可见是别有用心

哎呀,我的脊梁本来就靠不住的,腿更是被敲断过数次,赶紧远离,不然迟早折舍在这里。可我是常不免于弄弄笔墨的,写了下来,发了出去,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动动笔杆子,写写我这苦难上的经验,后来的人也可以顺着我的小径走。可是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我不想理会,继续举起在皎洁月光下烁烁生光的镰刀劈开染色的荆棘,寻求着疼痛麻木我的感受,我先前本来是怕夜的,是因为夜里的黑使我恐惧,可现在这昏暗夜光中,比白日烈阳下更耀眼

后来我的镰刀终于被正人君子没收了,“我们做不出来的,你也不准做!”
马上于偏僻坑洼的路上铺满暗箭,归将我的罪刑铺贴在报刊

回味,确实是我可恶极了,一个人要逼出所有人都提高起来才行,早点弯腰也没这么多事,早点屈膝也没这么多事,早点躺床上~,早点,早点,早点归于动物界也没这么多事

之前他们挤破了头皮证实我的邪气,透过放大镜从歪歪斜斜的字的缝里找到几个字 我是“滔天虐民,穷凶恶极” ,顷刻得意洋洋笑起来了。有邪气的人能好到哪去?好不到哪去,就是坏人,坏人也是恶人,恶人自然该死,该死的就当被枪口朝着,瞬然思想也能够跃进了。
这“逻辑”的奥义,即在用我的话,来证明我倒是“狗”,于是而凡有言说,全都根本推翻,即使我说二二得四,三三见九,也没有一字不错。这些既然都错,则绅士口头的二二得七,三三见千等等,自然就不错了。后来必定又有不顾利害的人指出的,眨眼间便被挂上了恶人的名牌。看客们探出自己那长脖颈,交头接耳,眼睛睁开了眼底,嘴巴振振有词。台上的人尽管是手被捆住,嘴角流血,惟独那沙哑的喉咙中还能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那声音灌入我的皮囊,撼动我的灵魂,我当时吓住了,只记得几个字——“黑,白,灰”。
话还没有讲完
“砰”
“咿咿呀呀,说什么东西呢?”
消散于“砰” 的寂静了
打得恶人,所以也不用提怎么公平义理了,正人君子还能分上几个馒头,还要在大嚷几声“啊呀,骸死我了,骸死我了—”,还不足够,要让旁边的看客也扎上几下

不禁间我想起了段文字:
如果你遇见社会上有不平事,万不可挺身而出,讲公道话,否则,事情倒会移到你头上来,甚至于会被指作反动分子的。如果你遇见有人被冤枉,被诬陷的,即使明知道他是好人,也万不可挺身而出,去给他解释或分辩,否则,你就会被人说是他的亲戚,或得了他的贿赂;倘使那是女人,就要被疑为她的情人的;如果他较有名,那便是党羽

此时此景,便更加作实了我的可恶了,使人无故的来承受这苦痛,弄清了老实而不幸的青年的脑子和弄敏了他的感觉,使他万一遭灾时来尝加倍的苦痛,同时给憎恶他的人们赏玩这较灵的苦痛,得到格外的享乐
如此罢,如此罢,小的时候,一种零嘴叫做 “跳跳糖”,平时是普通的糖粒,别无两样,放进嘴里才大变样,“劈里啪啦” 响个不停,好生快活,同时嘴里也跟着刺痛,但人非但不觉得吵闹,疼痛,还可以借此享受,更加有了兴致,接着还要往下吃
所以我大约也就是这样的,那么我便也是不得宽恕的,让他们去憎恨吧,我也同样一个也不宽恕

倘若失去了开垦的镰刀,也可尽一份微薄的气力。赵家的西墙让北风吹破了,我虽然不精通工艺,但也能告知出类拔萃的工匠修补,总归把问题抹除掉了
正人君子就不一样了,做事向来效率,街上有条狗横行霸道,见到男人就远远嗥叫;见到小孩就上前追赶。于是有人反映了,
看男人就说:“不过条野狗罢了,你还解决不了吗?”
看小孩就说:“晓得了,等我有时间,你回去吧”
有个张家的酒鬼终于受不了,一棒子闷死了,正人君子就从人群中走出,告诉了孩子问题解决了,孩子高兴极了
可后来刘家过来说自己的狗被人打死了,他便说是张家干的,刘家也感谢了
张家又过来了问是谁说的,他便说是孩子传言的
怎么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所以什么事都是办着极为标致,干干净净

我俯在床上,白日临近,第一束光打在了地上。听到街道上喧闹着冗杂,是张家和刘家结下了梁子。
我挣开了眼皮,眼白上爬满着血丝,现在更是让我悲愤了。于是我找到了周家的铁匠,让他帮我打造最锋利的银剑,我想要去征战沙场,抵御外敌了,他死活不肯同意
“不同意!?我自己做!”
待到夜幕,月亮挂在黑洞洞的空中,现在正是月圆,我的身上充满了力量。再回到这里,撒下我全部的银元,看着他们融于一体,倒让我感到了一身轻松
我举起了锤子,一轮月光再次打在身上,破锈的锤子闪着白光,高高跃过头顶。“叮叮~哒哒"的声响在周围盘旋不舍离开。我再不怕夜了,夜里虽是黑暗的,可正是因为夜的黑暗,才更突显出光的通明

拿起我的银剑

三步两步奔向我的宿命,待我到达,几个高大的背影耸立在前方的山丘,我踩在战士们的尸体上,一步步靠近,蛆虫因为我的到来穿回了洞里。终于我站在了山丘上,月光下是数以千计的满眼凶光的敌人,将我们团团围住,缓缓走来,似狼群在瓜分猎物。我举起破败不堪的银剑,劈下,砍去,我的怒火于是乎也得到了宣泄
不知过了多少日夜,我奇迹般活了下来,扛起了那时一个战友的残骸,他说过想谧静在自己的家乡

走在满是泥泞的小径上,天上是大雨倾盆,泥浆染湿了裤腿,雨水与泪水在一起混淆,大抵也还能显着坚强

“砰”
最终消散于“砰” 的寂静了。
我们到底再不是战士,到底是恶人。但好在到底是在家乡,到底还能作为会朽的腐草。
我惊醒了,原来我从椅子上昏睡过去了。
窗外也是落雨,玻璃透彻的映照出我的脸,可只能看清半边,一面在灯光下是清楚的,一面在夜暗中是属于我的。
今天我比赛输了,吗?-2024.10
同志们,我知道大多人在期待中国队可以拿到世界上冠军,我也是如此,所以我动身去做了。

我的队伍在国内多次取得了最佳的成绩,所以我们也打算将目光放到国际赛上。但结局却不是像格林童话一样完美。是的,我们是最终也没能是拿到所谓的冠军,已亚军与季军草草结束。

大多数人或是失望,或是悲愤,总都是没有好的情景,我也是自责的,“我们只能为同志走到这里了。”情绪的落差难免会让人觉得不公不平,以至于哀声连连还是破口而出,这些是其实没什么不对,这些才是真实的感情流露的表现。

但有一种人最为可气,凡是有中国队在外国遭重了,他却是不悲不怒,倒是暗暗嗤笑,仿佛不是自己的同胞更像是一只坏虫。历史上当外敌入侵即使是死敌也联手进行了抗争,不分男女老少,高低贵贱,连成了一心才互帮互助,最终是赢了,有了后人。

有人要说“啧~说得敞亮,整白净”。
到底也不是证明我有多么好,恰恰相反我想说我坏,坏得太彻底,辜负了大多人的希望,这还不够坏吗?太坏了!该骂吗?该骂!
可有人骂什么呢?不用管骂的什么,只是先开了口,就有了骂的理由。
打得菜,便骂技术不行,活该输。技术可以的,便骂人品不行。人品可以的就骂鞋子穿大了几码。你这个标点符号打错了,文化也水平欠缺。总得还得得个“可恶罪”。这种骂是没有意义的,目的无非是发泄情绪还是引起关注,总是自己能干干净净。

理性的人是默不作声,或还要最后都要加个”狗头“,避免纷争。恼火的人是大喊大叫,从这点上就少了一个档次,可,不可否认的事,经过了太多反转,恼火的人疲倦了或者知改了,理性的人就有了更多发声的机会,使现在的人被传染。

情绪是可以传染的,理性的人会让人变得理性,恼火的人会使人变得恼火。这也是为什么网上总是会反转又反转,被情绪冲昏了头脑。可恼火的人就一定是坏吗?不然。同样是中国的黑神话悟空中有一句话,“不分好歹的善,不是善,是恶的帮凶。”我更愿意相信内心深处是善的,却做了糊涂事。

骂人骂在点子上,怎么改好,即使忠言逆耳也会让人觉得信服。无理取闹,自顾自的抬杠只会让人觉得滑稽。

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骂,如鲁迅先生所说:“就是能够咬死人的毒蛇,商人们也会将它浸在酒里,什么'三蛇酒','五蛇酒',去卖钱。”有人从毒蛇中得利,有人却伤了筋骨。对于“八九点钟的太阳”,他们是“初出早晨”,风华正茂。我认为应更加去包容,后加以指引,才会有后继者,而我已经不再是。我是被人所寄予期待的。
但我止步于此了,仅能为同志们开辟到这里。参加这些赛事消磨了太多气力,以至于我无法安心创作,没能更好的帮助同志们。现在结束了,反让我也觉得脱胎换骨,可以心无旁骛投身于人民群众中去。让只会在中国当“土皇帝”的先生们,也要在板凳上骚弄屁股,毕竟他大抵不会输的,干干净净,自然也下不来。
说着酸楚,每当有队伍遭了重,总会有人说:打什么东西。好像是他打一样,队伍中出现问题,在所难免,倘使你反问他了,他便又可以反说你不入三教,不进九流,久而久之也懒得去辩论。
说人不行?掩耳盗铃,一叶障目,倒不如说某些人真的怕了,妄想借此打击一下别人,我咽不下气。没有做到世界第一是事实,那么“正人君子”又做到了哪里 。


至少我已经取得了中国在世界赛事上的最好记录,也尽我气力去帮助别人。君子论迹不论心,我不是文人雅士,文采也平平无奇,倒是很早就有人气急败坏,批判我了无数次,也成了“招牌广告”。如果真想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指一条明路,我也想听听“东方巨龙咆哮的声音”,而不是如今一样陷入陈眠,据我所知小鬼是听不得大动静的。当时便会被吓的肝脑涂地,夹着尾巴逃之夭夭。

讲太多了,我自己也觉得牢骚,麻烦。归根究底,我们也是让同志们少了兴趣,这视频无法改变事实,就像这世界,也不会改变。

他们说:你算上老几,还想救中国。
这点我十分赞同,跟伟人们相比,我的作为简直就是沧海一粟。

可自古以来拯救中国的从来不是某一个伟人,而是人民群众自己拯救自己,伟人只是一个契机。
如果说伟人是在汪洋上的驳,我们会是清淼。
毋庸置疑,我是眇眇之身,我的队伍也是救不了中国,不过恐怕外国人的腰板也要抖三抖。
在这期间,我们收到了许多外国比赛的邀请与外国粉丝的祝福,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我还是恳求的,求以后别只是说到了国内,就说到了我的队伍。

但似乎这会是我最后的,还是最好的成绩。我不知道。而我呢,仍然会接着走,但这条路已经被走到了属于着我的尽头。而我要往回走。让他成为只属于我的尽头。


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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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水木-Scarlet 30 May @ 7:3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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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拚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这一类的人们,就是现在也何尝少呢?他们有确信,不自欺;他们在前仆后继的战斗,不过一面总在被摧残,被抹杀,消灭于黑暗中,不能为大家所知道罢了。说中国人失掉了自信力,用以指一部分人则可,倘若加于全体,那简直是诬蔑。
要论中国人,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
^rusher 12 Apr @ 8:17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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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fei老师新年快乐~(好晚的新年快乐)
清辞丨Prussian 4 Feb @ 2:43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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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o 31 Jan @ 4:18am 
kefei老师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