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喵
lvtao qi
Hangzhou, Zhejiang, China
上一个说我是hentai的已经是我老婆了

ヘんたぃだってぃぃじゃん 人間だもの

大明神教徒/圆厨/Neet/死宅/galgame/该死的自由主义者/老年休闲遛弯玩家/11区语N5
上一个说我是hentai的已经是我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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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想要评测一本书,一个剧本,乃至一个故事时,探求其原始模型是我首先习惯做的事。


黑暗之魂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故事?
其中是否存在某种具有普遍性的旋律音节,哪怕以独一无二,具文化特异性的表现手法修饰后——以其含有的某种精神内核——仍旧触动了不同文化、种族、经历的人们内心,让后者难以抑制那极其相似,亦汹涌而来的情感悸动?


“初始之火已渐渐消逝而去,想必不久之后,黑暗将会降临...”

“灰烬大人,您还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在聆听随幕后表滚动响起的结尾曲中,倏忽间我的脑海里闪过许多似乎毫无逻辑的连续剪影:
《我们》中的D-503在初入新世界时对陌生老妇人送上一吻的一幕;《寻羊冒险记》中鼠决定引爆炸弹赴死前微笑的一幕;《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中在漫天飘舞的雪花中白鸟飞过高墙远去的一幕......这些奇异的知觉和感受刹那间构成了一个令我头晕目眩的印象:是什么隐含于其中的将它们联系起来?又如何同那句防火女的轻喃发生共鸣,从我的内心深处显现出万华镜般的幻象?

那就是名为选择的原始母题。《我们》中是自由与秩序之间的选择,《寻羊》中是强权与个人之间的选择,《世界》保留心和丢弃心之间的选择,而《魂》中那句防火女的呢喃,则是使命与诅咒之间的选择。

使命同诅咒没有分别,背负和承受只是用词不同。

不死人一生渴求余火,却永远无法成为薪柴,背负着猎王者的使命。一次次死亡时的痛楚,一次次从篝火旁重生时的苦涩,都是击打在那逐渐流失的人性之上的猛烈叩问:“我究竟是谁?为什么我在这儿?我究竟想要什么?”



你可以选择像许多余灰那样放下剑和盾,等待失去一切;你可以选择像安里、洋葱那样,接受这可怖的命运,在使命之下毅然前行。
当然,你也可以折断那叫作使命和诅咒的命运之剑的两端,就像不屈不挠的帕奇那样,一个人走向轮回的尽头。


无论你选择了什么,无论那些故事中的余灰们选择了什么,你们总会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永不回头。

现在,请告诉我,那个属于你的名叫选择的故事吧。
休谟与法权论
如果因为我们相信一些情感产生的原则即使是在现代仍没有改变,而认为休谟的话仍然有效:“关于骄傲和谦卑的情感,总要考虑自身,心灵无论如何也无法接纳除自我以外的其它对象——当自我不再被考究时,便没有骄傲与谦卑的余地了。”


那么,有个有趣的例子似乎就可以将休谟和法权论连接起来:父母因子女的原因(其形象、外貌、成就等等)而产生骄傲或谦卑时,其情感的对象(父母)和情感原因所依存的主体(子女)之间的关系,应该如何考量呢?


按照休谟的论述,如上文最初所讲的那样,情感对象必须
和自身相连,对于自我来说,必然需要将原因的主体看作是“我的”。就像一个丰盛的宴会举办者所感受到那种情感一样,将宴会本身的性质(给宾客带来愉悦的美)给人的印象推移到自身骄傲的情感上;这里父母把子女的性质的印象亦推移到这些情感上,而这必须建立在子女对于自身是“我的”这一基础上。


如果是这样,父母对子女的占有,是否是如康德所说的“最特殊的不可转让的作为物的方式的人身法权”?
这里关键考虑的是,子女的成年——法律给予的法权——成为自我的主人。当子女成年时,无需任何宣告,那种人身法权就消失了。
子女不再是对于父母的“我的”,即使在此后建立了家庭共同体,其中以外在自由相互共联,也不再是作为物品方式的占有了。那么,父母对于成年子女的骄傲或谦卑似乎就没有产生的依据可言了。而仅仅作为自由存在者之间的欣赏或鄙夷——如果我可以这样说的话——其与一般对于陌生人的情感只有强烈和活泼性的程度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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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永恒的喵 27 Aug, 2017 @ 4:41pm 
dalao我可当不起啊(`・ω・´)
Griffin 27 Aug, 2017 @ 11:27am 
留名 我预感你会成为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