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ters流风
刘建宏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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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族起源于法国西部的安茹,我们的第一代主角就是这个安茹的伯爵。那年我十岁,父亲在战斗中丧生,我继承了这个伯爵的头衔,成为了安茹伯爵。我的直接领主是我的叔父,他是安茹公爵,是整个安茹公国的主人,直接效忠于法兰克国王。
几十年间,我随叔父参加了多场战争,都大胜而归,攫取了不少土地,我也和叔父成了亲密挚友。在断断续续的征战中我三十岁了,成为了叔父内阁中的军事统帅,手里的领土也比故事开始时翻了有五成,但我仍然只是个伯爵,而我的叔父才是整个安茹公国的法理领主,我只是他的下属。由于我作为最下级的伯爵无法进一步分封领土,所有领土必须直辖,而我的直辖能力是有限的。这阻碍了我的家族的进一步发展。如果我真的要实现宏图伟业,那么取得安茹公国成为公爵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我通过把自己的母亲、姐妹统统嫁出去,获得了大批政治联姻。在我42岁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对我的叔父下达最后通牒,要求他交出公爵头衔。他拒绝了,于是战争爆发了。通过卖家里的女人换来的政治联姻起了极大的作用,我们的联军顺利击败了我的挚友兼原领主的叔父。我成为了安茹公国的拥有者,直接对法兰克国王效忠。
然而还没有来得及继续我的宏图伟业,当我准备征服法兰西北部的时候,我惨遭刺杀,膝下只有一子两女。我的继承人叫汉斯·罗贝尔,他是最后一个姓罗贝尔的族人,因为汉斯将家族的名称改为先行者,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先行者家族。
汉斯继位的时候已经是个青年,顺利的度过了刚继位的波折。汉斯是带领这个家族实现真正崛起的人,他获取安茹公国并成为公爵后,加入了几乎所有法兰克王国爆发的战争。由于我们身处法国内部,大多数时候只是嘴上宣战却并不出兵,但宣战本身依然表明了立场。汉斯和国王查理二世的关系很好,几乎是挚友,而这也使得汉斯能够顺利的在诸多伯爵和公爵间纵横,不断地吞并领土。十几年过去,汉斯已经将原本弱小的安茹公国变成了法兰克王国北部的一大强权。
法兰克王国的情况并不稳定,风雨飘摇。尽管汉斯似乎对法兰克国王忠心耿耿,但是他对法兰克王国的真正去向并不那么在意。随着法国西北部布列塔尼被丹麦日耳曼人占领,法兰克东部被外国势力不断侵蚀,安茹公国在法兰克王国中的地位更加重要。汉斯成为了查理二世的首相,掌控巨大权力,而安茹也在稳步发展和扩张。
汉斯三十多的时候,他的挚友查理二世去世,继位的查理三世只是个婴儿。查理三世只接过了法国北半部的领土,成为西法兰克王国的国王,而法国南半部则成了阿基妲王国。尽管如此,由于查理三世同时是意大利王国的第一合法继承人,孩提时代的查理三世就同时统治着西法兰克王国和意大利王国。
查理三世年幼,无力理政,国内外政局动荡风云变幻。国内有想自己取而代之者,有想让南方的阿基妲国王取而代之者,也有想趁机提高自治者。汉斯成为了查理三世最重要的盟友,与查理二世的友情让汉斯对查理三世有一种责任感。此时的西法兰克王国领土随着时间不断缩水,东西部都被压缩,而控制法国北部的安茹公国此时竟控制国内近一半的领土,多过国王的直辖领土面积。国内被叛变的阴云笼罩,而北欧人又多次集结大军进攻法兰克。在这阴霾中,战功赫赫的汉斯成了查理三世的庇护者和朋友。
然而天下无不散筵席,国内反叛力量越来越强,甚至有五六个派系同时在窥伺王位,汉斯越发感到法兰克王国的前途昏暗无望。而重要的是,这时的汉斯具备和国王一样强大的军队。家族那勃勃的野心流淌在血液里。然而,此时的查理三世和东方的王国签订着盟约。这盟约意味着如果查理三世面临下属反叛,东部王国将协助镇压叛乱,叛乱者将面临两个王国的兵力。
那年查理三世十二岁,汉斯四十一岁。汉斯忽然拿出了证据表明自己像刘玄德一样是王室远亲。一年后,汉斯公开声明自己才是法兰克王国应当坐上王位的人,集结全部军队进军巴黎。查理三世动员了所能动员的全部力量,其盟友参战,总兵力一下子高过汉斯数成。汉斯不得不动用一切手段招募盟友,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汉斯将自己的三个女儿和两个姐妹统统嫁人,收获了许多盟友,组织联军和查理三世在法国平原上激战,这仗一打就是多年。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汉斯自幼肥胖,当与查理三世的战争进展到第三年,汉斯的健康状况已经恶化到极致。在他意识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最困扰他的问题并不是对查理三世的战争,而是自己的两个男孩。
汉斯不仅将家族的名字改成了先行者,而且确立了以后的孩子以刘为首字的习惯。
他曾有三个男孩,大儿子刘正水曾是他最寄予厚望的继承人,然而根据国内的继承法,当汉斯死后自己的三个儿子将平分自己的领土。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汉斯与我两代人的努力,无数士兵的殒命和家族内女性的献身,才使先行者家族走到今天成为可以问鼎王位的家族。如果事情真的走到了汉斯行将长逝的那天,必须采用必要的办法阻止分家,哪怕要废掉刘正水的两个弟弟,刘正风和刘正法的继承权。
然而刘正水惨遭刘正法暗杀,这件事情是刘正风多年以后将死的时候才知道的。谋杀刘正水的刘正法是老三,他并没能坐上王位,也许刘正法本来希望在合适的实际让刘正风也死于非命,然而汉斯的早逝使刘正法没能下手。在汉斯弥留之际,为了保证家国的完整,汉斯不得不废除了小儿子刘正法的所有继承权。
于是当汉斯猝然长逝,整个先行者家族以所有女性出嫁、小儿子被废除继承权的代价,保证了刘正风接手整个安茹公国所有领土。刘正风此时只有11岁,刘正法7岁。
尽管刘正法被废除了所有继承权,此时的刘正法是刘正风唯一能携手同行的伙伴,自己除了刘正法之外所有的亲人都在天国或异国他乡。
刘正风将自己国内几乎三分之一的土地分封给刘正法,以确保权力集中在先行者家族手中,国内的闲人无力叛乱。尽管这会留下无穷后患,但在面对查理三世,临危受命生死存亡之际,无比重要。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击败查理三世,夺得法兰克国王的位置。
汉斯将全家送出去联姻的做法为11岁的刘正风赢得了很多盟友,而他为自己和弟弟也各自订婚,以再带来一些兵力。他继承父亲在军事上的人事任命和战术,尤其是重用一位几乎奇才的将领,让战争的天平逐步向安茹公国倾斜。由于查理三世和他的盟友各怀鬼胎,双方被刘正风各自击破。在取得了多次野战胜利后,刘正风开始了对法兰西岛各城堡的围攻。
经过三年战争的洗礼,刘正风最终击败了法兰克王国的查理三世,在十五岁那年加冕为王,而投降的查理三世去往自己的意大利继续统治。刚刚到手的西法兰克王国内忧外患,刘正风加冕不久便平定了一场内乱,打赢了多次自卫战争,保卫了刚到手的西法兰克王国。随后刘正法成人,而国内形势也趋于稳定,法兰克王国开始稳中扩张,一步一步扩张原本已被蚕食的可怜巴巴的领土。
刘正风作为国王的一生堪称坎坷,他自继承安茹公国起就面临着一场生死存亡的战争,而在夺得法兰克王国后又一直面对内部的叛乱,外敌的入侵,阴谋和暗杀。刘正风有个表叔,名为刘茗德,是我的兄弟的孩子,也就是汉斯的表弟。刘茗德要比刘正风大很多,早在刘正风继承父业之前,刘茗德就作为前线猛将在拼死作战,战功卓著。在刘正风继位以后,刘茗德带领的部队围攻了多个敌军城堡,并在一次关键战役中,在绝对劣势下坚守阵地数日直到援军到来,从而大败查理三世的军队。
然而功高震主,战功卓著的刘茗德尽管被给予了大量土地,还担任军事总管,却暗中谋反。刘正风加冕不久,军力优势的刘茗德就掀起反叛,最终被军事能力卓越的刘正风镇压,此时刘正风十四岁。刘茗德及其同党随后被打入大牢,几十年后在刘正风逝世前不久才得以脱身,但很快就离世,留下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业。
由于担任法兰克国王,来自北欧蛮族的频繁入侵如今已成为先行者家族必须时不时面对的问题。北欧侵略者的攻击人数通常在八千左右,而法兰克王室的总动员兵力在刘正风时代在六千五左右。刘正风不仅本人有卓越的军事和外交能力,而且拥有非常优秀的将领,常常正面迎击优势兵力的蛮族并取胜。先行者家族治下的法兰克武德充沛。
刘正风同样在四十岁的时候达到事业的顶峰,他的西法兰克王国吞并了布列塔尼和周边诸多小国,还在西班牙东北部拥有大片土地。然而法国南部的阿基妲王国被西班牙西北部的阿方索国王吞并,这使得法国南北的两个国家同时也在西班牙北部东西对峙着,一个是占据法国北部和西班牙东北的刘正风,一个是占据西班牙西北和法国南部的阿方索。
刘正风虽然开创了先行者家族最伟大的一页,生性多疑的他却也面临巨大的精神压力。尽管有诸多朋友,王终归是孤独的。而每一个朋友的逝世都在他心中激起强烈的悲痛。四十多岁的时候,刘正风的许多朋友与远嫁的亲人都已离世,而他母亲的离世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正风也有三个孩子,刘宣汉,刘宣唐,刘宣诺。
刘宣汉二十多岁,手里拥有三个公国,然而在征服西班牙北部的战争中英年早逝,也给了刘正风的精神重磅一击。于是刘宣汉的大儿子,被刘宣汉给予了自己父亲的名字刘正风,他成为了下一任主要继承人。刘宣汉儿子的名字让刘正风很惊讶,但随即明白这是傻逼的欧洲文化。
刘正风的二儿子刘宣唐童年便得鼠疫离世。而刘正风在病倒的弥留之际,废除了三儿子刘宣诺的一切继承权,将整个法兰克王国完整地交到大孙子刘正风二世手上。也就是说,刘正风继承了刘正风。不能不说是命运的巧合,以后刘正风二世简称刘二世。
刘二世继位时年方六岁,比我继位时还要小。刘正风二世继位后最大的问题仍然是国内的反叛,而一个六岁孩童能做的其实非常有限。尽管如此,刘二世通过非常有限的分封限制了诸侯的权力。国内反叛势力最大的带头人是刘茗德之子,而反叛的目的是要让刘二世的姑姑刘正光登上王座。有趣的是,最初对刘二世威胁最大的其实是刘正法,但是刘二世通过高超的分封技巧和拉拢使刘正法最终保持了中立。刘正法是刘正风的三弟,也就是刘二世的三爷爷。刘正风年幼而亟需盟友时,曾经将安茹公国三分之一的领土赠予被汉斯废除继承权的刘正法,刘正法也成了刘正风征服法兰克王国的关键盟友。而在刘正风拿下法兰克王国之后,刘正法名下控制着两个公国的土地,和国王的直辖领土一样多。
刘正法的中立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在刘二世最危难的时候也没有落井下石,相比于当年刘茗德的作风可谓高尚得多,而刘茗德之子几乎是子继父业地发起了先行者家族内部第二次最大的叛乱——第一次就是刘茗德本人发动的。刘正水没有完全废除刘茗德治下所有领土,而是寄希望于刘茗德之子改邪归正。
刘二世巧妙的分封手段暂时稳住了公爵们,尤其是刘正法离开叛乱势力支持国王,这让叛乱势力消停了好一阵子。刘茗德之子很快找到了更多盟友,但暂不具备反叛的能力。由于担心贸然逮捕刘茗德之子会刺激众多反对者立刻叛乱,刘二世更倾向于拖延时间,慢慢分化反对者派系,将反叛化为乌有。
一场北欧入侵者的袭击打乱了一切。起初这并不令人惊讶,刘二世的爷爷曾经击退了四五次北欧人入侵,每一次北欧人的兵力都在八九千,而刘正风的兵力只有六千多,但是军事能力卓越的刘正风依然轻易能击败刚刚登陆的北欧蛮族。刘二世起初以完全一样的姿态面对这场北欧入侵,甚至没有召唤自己的盟友,因为根据刘正水的经验,召唤而来的盟友通常还没赶到战场,北欧人就已经被全歼了。
然而刘二世没能复制刘正风的军事辉煌,刘二世一方面只号召了五千多人的军队,另一方面又没有挑选合适的交战时机与地点。刘二世的军队被北欧人击败。刘二世紧急召唤了盟友们,和北欧人进行二次决战,然而再一次惨败,手里只剩两千多士兵。
刘二世在军事上的无能极大刺激了反对者们,反对者迅速联合起来,反对势力迅速壮大,在刘二世第二次战败于北欧人之后,他收到的不是各路诸侯的援兵而是公爵们的最后通牒。他们要求刘二世立即禅让王位给刘正光,使刘正光成为女王。刘二世当然拒绝了公爵们的要求,先行者家族面临的第二次重大叛乱由此爆发。
军事上连遭两次惨败的刘二世无力面对纠集了八千多人军队的叛军,他不得不将部队布置在荷兰休养生息、招募兵员,等待时机,并寄希望于叛军们和旗鼓相当的北欧人打一架。然而叛军们的注意力全部在推翻刘二世上,而北欧蛮子的注意力在于统治布列塔尼公国,双方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刘二世将部队集结的差不多,收拢了盟友的残军,以六千多人靠近叛军的八千多人。然而刘茗德之子显然还是继承了刘茗德的军事能力,指挥卓越,在安茹公国境内大败国王军。
刘二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是苦于自己年幼,只有一个姐姐可卖。刘二世将姐姐联姻出去,自己也提前订婚,得到了一些盟友的协助,同时回到法国东北部修养,集结军队,重整旗鼓。叛军在此期间又攻陷了几座城堡,兵力仍然在八千人左右。刘二世也聚集到八千多人以后,决定和叛军进行决战。刘二世的军队开进安茹公国,安茹公国在刘正水成为法兰克国王后就封给了刘茗德。然而刘二世过于激进,在双方对峙时主动跨河攻击对方,结果大败而回,八千多人的国王军一溃千里,中途数次和叛军交战,无一胜仗。叛军一路追击打到巴黎,而国王的联军在收拢各部后也只剩四千多人,且人心涣散。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仅北欧入侵者此时还在横行,南方的阿方索境内一些公爵也蠢蠢欲动,越过阿方索直接对法兰克王国宣战,这就意味着尽管阿方索未和刘二世直接交战,但阿方索的法国南部封臣有大批都加入了对法兰克王国的趁火打劫。刘二世对此无能为力,但仍未放弃希望,而是带领军队躲避敌主力,招募兵员,恢复实力。
战争又持续了一年,北欧蛮子已经控制了布列塔尼过半领土,叛军也已经控制了法兰克王国大片区域,并且开始围攻巴黎。巴黎的陷落将带来极为严重的后果,尽管刘二世本人随军出行,也没有什么家眷,但内阁大臣们都在巴黎。刘二世不得不向教皇借钱,而教皇竟也慷慨地予以援助,刘二世迅速招募了一批七百多人的雇佣兵,加上自己经过一年避战休整的全部兵力,到近五千人了。这仍然不是叛军的对手,但刘二世决定决不能放弃巴黎。
也许是天佑刘二世,因为巴黎在刘二世赶到之前就被攻陷了。这使得刘二世没有再次冲动地与叛军决战,而是谨慎地等待盟军的集合。刘二世的盟军们没有抛弃他,而刘正法也没有落井下石,依然保持中立。在巴黎陷落后,叛军沿着塞纳河南下,要攻陷国王最后的据点。此时国王军已经士气无比低落,任何城市的陷落或任何战败都将导致毁灭性的结果。
刘二世必须谨慎。当叛军沿着塞纳河东岸向南,刘二世的部队在沿着塞纳河西岸跟随,寻找战机。这时候一个关键问题出现,刘二世忽然发现自己盟军的三千多人并没有跟上,而是单独去围攻巴黎了!
如果没有盟军,仅凭自己的五千多人,恐怕是不够的。此时叛军经历长期的围城战,补员不足,兵力从最初的八千人降到近七千人,但仍然在刘二世之上。然而刘二世没有别的选择了,先行者家族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刘二世依然很冷静。由于自内战开始后,刘二世真的没有赢过一次,输掉了所有的大型作战,叛军的心态也有些松垮和轻敌。同时,由于叛军是联军,没有真正权威的最高领导,也或者只是为了加快包围效率,叛军主力实际上分散成南北两部,分别包围两个城市,这两部均可以随时增援彼此,但需要时间。
刘二世只需要像当年刘正风那样分散击破即可,但是这并不现实。他带领部队从南部渡河,到了塞纳河和叛军的东面待机。这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盟军出现在塞纳河西岸,而且开始主动渡河进攻叛军的南面一部!刘二世立刻跟进,八千人的部队从东西两侧夹击这些被围困在塞纳河东部的三千多叛军。当叛军的北面一部赶到,南部叛军已经大半溃败,仅剩一千多人还在抵抗,而国王军已经全部渡河集结。北部叛军成为了排队送人头的选手。
这场决战决定了整个西法兰克王国的未来,也决定了先行者家族的未来。成王败寇,被击溃的叛军失去了一直以来依靠胜利所维系的团结,四散溃逃,分成多股逃命。刘二世和盟军立刻分成两大部分追击,坚决消灭叛军有生力量,一股一股地击碎所有叛军,绝不给叛军喘息机会。
此后半年,叛军的主力部队几乎被消灭殆尽,很快巴黎等主要城市也被国王军夺回,叛军宣告投降,所有主要领导人均被刘二世囚禁,刘茗德之子的安茹公国的头衔也被剥夺,国王重新控制了当初我和汉斯起家的安茹公国。平定内部叛乱而且积累了丰富作战经验的国王军随后顺利击败了在长期围城战中损失较大的维京人,开始和南方阿方索的封臣们全面交战。由于阿方索本人没有介入,阿方索方面实际投入的只是一些趁火打劫的公爵,面对结束内战的西法兰克王国还是不堪一击。
战争结束,西法兰克王国迎来短暂的和平。此时,意大利国王查理三世去世,他就是那个曾被刘正风赶到意大利去的国王。这使得查理三世所控制的西法兰克周边的一些封臣趁机独立,而刘正水则开始专注于吞并他们。同时,在内乱中被囚禁的叛乱者们,有一些越狱逃回本土,这使得法兰克王国紧接着又进行了一场大内战,但此时的刘二世平定内乱已经得心应手。不久一些农民又搞起暴动,也被刘二世镇压。
国内外形势始终不稳定,西法兰克的刘正法贸然挑衅阿方索,引发了他与阿方索的战争。起初刘二世忙于收复意大利的独立土地,并不在意,但很快刘正法屡战屡败,这使得刘二世不得不介入这场边境冲突,将其升级为全面战争。
阿方索拥有比刘二世更强的军力,但是刘二世在刚刚的征战中已经熟练掌握了对抗强势敌人的技巧。刘二世在交战初期吃了几次败仗,但随后便扭转了战局。尽管如此,刘二世始终没能消灭阿方索的主力部队,也没找到机会消灭其主力部队。双方像捉迷藏一样在边境上时隐时现,偶尔发生交战也无法取得决定性的战果,战争一下子又拖了很多年。
刘二世最终展现出更强的战争水平,他在内战中磨炼的技艺使得他经过数年的战争最终战胜了阿方索,并且取得了法国西南部的控制权,这使得阿方索的控制区域缩水到西班牙西北和法国东南,而刘二世控制法国大半土地以及西班牙东北。
刘二世取得了极大的成就,不仅捍卫了先行者家族的地位而且击败了法兰克王国最大的威胁。可是一个核心的问题仍然萦绕在他的脑中,这就是曾经困扰汉斯和刘正风的继承问题。国内法律无法推行单一继承制,而这就意味着如果他不做些什么,在自己死后整个法兰克帝国就会被儿子们瓜分。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还在于,他的孩子实在太多了,有合法继承权的男孩有五个。他没有办法一下子废除三四个孩子的继承权,那样对家族的影响太大了。
难道一代代人通过鲜血在危机中换来的法兰西王国,居然要在这样和平的环境中由于继承而分裂吗?
刘二世为这个问题常常较近脑汁,彻夜难眠。直到有一天他忽然认识到一条出路:建立帝国。自己的名下有三个王国,这将使得自己死后儿子们将分别继承三个王国,但只要成立帝国,那么第一继承人将继承这帝国头衔,而其他孩子将总成为这个帝国的下属。
但要成立帝国并不容易,要宣布重建法兰克帝国起码需要控制法兰克帝国80%的法理领土,要不实在不伦不类。可是这实在难于登天,不是一代人能完成的事情。
另一个办法就是宣布重建一个全新的帝国,比如西法兰克帝国这样子。这需要教皇的承认,还有足够的金钱去宣传和封口,就像结婚请大家喝喜酒一样。
刘二世开始停止征战,疯狂囤积财富并拉拢教皇,但是刘二世生性风流,私生子无数,这实在难以让教会认同。刘二世先是向教皇购买赎罪券,然后开启了一次对耶路撒冷的朝圣之路。这场朝圣非常成功,极大提高了刘二世的宗教声望,获得了教皇的认同。现在只需要一些时间,等待国库充实。
在距离刘二世计划的登基之日还有两年时,刘二世已经五十多岁,有一天他忽然偶患疾病。这可太恐怖了,如果刘二世死前得以下遗嘱还好,如果暴毙,那么整个西法兰克王国就会分裂。而即使得以下遗嘱,那也意味着这一切准备都白费了。刘二世采取保守的疗法,希望苟过这两年,等加冕后在死不迟。
幸运的是刘二世的妻子与他关系良好,担任宫廷医生的妻子通过一次灌肠治好了刘二世的疾病。两年后,刘二世宣布西法兰克帝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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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神,他离我们如此之近,站在两三百米外的平原上,周围簇拥许多着人面马身的半人马。他们当然是战士,和平的天使可不会左手拿着半边开刃的圆盾,右手拿着一人高的巨剑。神本人就站在他们中间,和他们一样,人面马身,手中是一杆长枪。他们当然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站在我旁边的欧洲洋人低声告诉我:“那就是一个所谓的神,但他们也不过流淌着神血而已。”神一声怒喝,天空中竟浮现出视频,层云包裹之中,阳光扭曲成画面,描绘着无数手持木棍石斧,衣不蔽体的原始人怒吼着冲向神,神尽管身无片甲,竟能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每一道马蹄踏过的道路都犁成一片血地。风卷残云,神的周边只剩下尸骸。画面一转,是手持短矛铜盾的罗马武士与装备强弓劲弩的大秦军队在与神奋力厮杀。密集的矛阵理应对抗一切骑兵,而神只是双臂一挥,狂风吹过,矛杆尽皆腐朽;飞矢袭来,神却如落雨中舞蹈一般轻易的拨开一切袭来的箭矢,偌大身躯居然无一处中箭。风卷残云之际,留下的仍然是遍地尸骸。风云涌动,我又看到成群的重骑兵挂着板甲架着骑枪伴着理应轰隆震天的马蹄声冲向神。而神唤出他的那些半人马拥趸冲杀过去,他们的技巧简直像在表演,一阵杀声过后,地上是无数被劈裂盔甲倒地的骑士,站着的是规模未减的半人马军团。然而,然而在云边画面消散的角落,我看到,也有两具被骑枪刺倒的半人马的尸骸。
这时我身边一位老的应该走不动道的老朽突然高呼:“你们都看到了!神也不过如此!第一排,瞄准!射击!”
我们站成密集的线列,枪口喷出的火焰拉成了一条狭长的横线,而我看到对面屹立的半人马们有不少都应声倒地!
老将再次高呼:“装弹!再射击一轮然后冲锋!”
天空的颜色变化,从放映的动画变为一片深沉而有些恐怖的紫霞。神左右挥臂,手下的军队分两路向我们冲击而来。
老将面不改色:“停止装弹!全体上刺刀!第二排准备射击!开火!第三排准备!”
纷飞的弹雨丝毫没有阻挡敌人的前进,但成片的半人马倒下,他们的速度超越了我们最快的马匹,转瞬之间就到了百米之内。
老将掏出他的手铳:“开火!准备交战!”
最后一排百米内的齐射一次就放倒了一半敌人,此时相邻阵地上同时响起两排枪声,打的这些人马七零八落,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不是孤军奋战。老将回头看向我们,用他喑哑的喉咙发出他所能发出的最高亢的声音下达最后的命令:“冲锋!冲锋!”
十几名半人马几乎掀翻了我的半个连队。当我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枪面对那个有两个我高的人马,他转头看向我,我心中产生一种感觉,那感觉就是我死了。没有人能接近那个人马,任何靠近的人根本来不及攻击就会被巨剑斩断甚至斩碎。
然而砰的一声枪响,散兵的线膛枪将子弹打进它的胸膛,我看到它的鲜血喷涌而出,是鲜红的,神的拥趸流出的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的鲜红的血。更重要的是,神的拥趸也不过如此!它扭动着身躯咆哮着倒下,扬起一片尘土。我环顾战场,不过几分钟,这些神的拥趸便被我们统统放倒。我们没有像云层上的前辈一样轻易倒下,火药与长枪赐予了我们与神一战的力量。这时候,环顾神的四周,我看到数以万计的军队站起来,在几百米的半径上包围了神,而包围圈之厚重一直延续到我的视界开外。我看到无数像我们一样拿着火枪的线列部队,列成一个个线阵包围着神,而在视界边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许许多多穿着铠甲的士兵,甚至还有手持棍棒的原始人,就和云层上曾经展示的那些人一样。他们全副武装,似乎随时都要加入到我们这些后辈的战争中,向我们展示他们的技艺和勇敢。
我们都知道神之真相,神从来不是以人类的福祉与救赎为己任,神像个坏孩子,以作践、玩弄自己的玩具为己乐!一定是我们击溃了神的拥趸,激起了这些默默无闻的魂灵的斗志,让他们甘愿冒着从此从世上被抹除之风险去战斗。
这时旁边的连队传来熟悉的声音:“虎蹲炮准备开火!”“开火!”
轰鸣炮声过后,我才发现那是熟悉的声音,是汉语,而刚刚指挥我的那个老将呼喊的是我也不知道什么语言的洋文,但我却完全知道他的意思。轰鸣的炮火没能给神造成什么杀伤,最起码他屹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连队重新站好,那个老将却已经不再,他的尸体还紧紧握着手中的指挥刀。我站出来,拔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腰间的指挥刀,接替指挥:“立正!向左看齐!向前看!齐步走!”
包围圈内走出一个个连队手持火枪靠近神。他四处环顾,忽然蹄踏大地,发出剧烈轰鸣,而后天色骤变,整片天烧的火红,一个个燃烧的火流星从天而降,炸裂在人群中。我的连队右翼被崩碎纷飞的石块一下子杀伤了十几个人,但我们仍然在齐步向前。我们已经只剩一个排了。
距离神两百米,这是齐射的极限距离了。这个距离,步兵半分钟就可以跑完,骑兵只要十秒。我下令:“列成一排!瞄准!射击!”
神丝毫不为所动,我甚至有些好奇我们是否全部脱靶。就算是神的身躯,面对三寸大的铅弹也该有点反应吧。部队在装弹,在我连队的两侧推出来几门黄铜野战炮。他们的炮弹无法命中如幻影般运动的神,于是他们决定推进到200米的距离上开炮,牺牲一下站在我们对面人类的同胞——飞行的炮弹很可能误伤他们。
神突然动了,他向包围圈的一个方向忽然冲过去,疾行如风,两百米的距离眨眼间就消失,他手中的长枪忽然唤出落雷,周围人类一个个被劈成黑炭。他奔行着,所到之处尽为黑土。我们甚至无法向他射击。他没有向我这里来,而是在到处胡乱冲锋,我看不出他有什么轨迹可寻。
然而我们的阵线没有溃散。哪里被神击溃,哪里就有无穷无尽的人重新补进来。随着神冲的离我越来越远,我发现我似乎没什么可做的。我命令士兵装填好子弹,向着神的方向靠拢。突如其来的闲暇让我猝不及防,我忽然开始思考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过了许久,我不再听得到神的厮杀声。世界陷入一片静谧,而我的人只是在盲目跟着一个方向走。
然而远处好像传来什么轰鸣的人声,我起初以为是神的声音,其实是人群欢呼的声音,那声音越传越近,像点燃的火药一样疯狂扩散:“神逃走了!神逃走了!”
我忽然想起了我的使命。我们要把神赶出我们的世界,让这个世界的运行从此不再按神的恶劣性情来折磨人类。我不知道我们是否一劳永逸的成功了,如果是,那么从我们开始,神将不再掌管地球。
这么说,我们成功了?但让神逃走还不够好,我们要的是一劳永逸,要弑神!
远远的天空忽然变成了镜子,从天空的反光下,我隐约能看到一群人类围着什么。我掏出不知从哪里掏出的单筒望远镜去看那片天,看到八足马身的神终于全身都是弹孔,胸膛正中还镶嵌着一发加农炮弹,它的尸体就这样躺在地上,而周边的人类排着队上前对他的脑袋每人补上一枪,就好像人们要接踵而至地去耶路撒冷朝圣一样。
我也要去!
走了一阵子,天空忽然响起雷鸣,无数道落雷劈在这大地上,我可以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化成一片片焦炭。而在天空的太阳之中,我看到隐约有些波动。我高呼“那一定就是神的藏身之处!”可是我手中的滑膛枪距离不可能打得到太阳。我身边的许多洋人对着太阳开火,我告诉他们这样毫无意义,他们说:“你说什么呢,太阳不就在天上那里么?你管那么多干嘛开枪就得了。”
我又看到云层之中一个神隐隐降临,他的左右尽是雷云,他的降临让整片大地都陷入阴霾。这才是那个落雷的神!我们奋力向他射击,却只徒劳无功。
天空中忽然传来神的惨叫。我正错愕,一辆飞驰的四轮马车驶过,车夫到处扔着武器弹药并高呼:“用这些米尼弹!”我知道,时代一定又前进了!这些米尼弹线膛枪可以打出不逊于现代步枪的射程!
神仍未退出战斗,我们米尼弹的杀伤对他来说居然是可以接受的。然而随着远处的几发炮击声,我看到神明显被什么我都看不清的炮弹击中。一发发炮弹从整个大地上射出,将神的身躯打的四份五裂。从天空的镜面中,我看到那是德国人的克虏伯线膛钢炮。
雷云忽然退去,天空继而闪烁圣光,穿着希腊长袍的黑人伴着无数头顶光环的天使从空中杀下来。他们随手一挥就把大片大片的火焰和腐烂的尸体降下来,我们准备开枪,可天空中却又布起乌云,乌云渐浓,整个世界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爆裂般的雨声,冰块般寒冷的大水球砸落在我身上,如同冬天装满水的气球。我感到脚下的水位开始上升,很快蔓延到腰部,而我什么都看不见,除了水声和人们的叫声什么也听不到!没人能在这种恐怖的雨中打起火把看清什么,但我仍然看到到处都有人用马车、盾牌、帐篷、所有能挡雨的东西搭起屋顶,然后点起浸油的火把,可是这些零星的火光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我身边也终于有人打起了火把,这时我看到,在我身边的水里,到处漂流着神扔下的腐烂的尸体。抬头看去,天空中那些天使头顶光环,背负光翼,如同群星般飞来飞去。
水面没到我胸口,呼吸变得异常困难,更不用说面前到处是漂浮的腐尸。我实在什么都做不了,可在这种绝望之中我的手忽然被什么抓住。我攀爬上去,是一艘船!是一条维京长船!一群群全身穿着链甲须发花白的老人们开着一艘艘维京战船把我们从水上捞起来。水位越涨越高,很快那些没有上船的人就只有游泳苟命。可是我们现在只是在风暴中苟活而已,我们真正的目的是把天上飞来飞去的那帮混蛋给打下来!可我手中的火药根本就没有办法击发!我们需要海军!
我们确实有!远方一艘艘双桅战舰驶来,另一侧又能看到许多明朝宝船。他们把火炮前端垫高,对着天空奋力开炮,他们的霰弹成功打落了许多飞舞的发光的天使,我们在船上疯狂欢呼。
可是忽然一阵狂风吹来,风强到所有人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吹到了海里,甚至船都没有反应过来,帆直接瞬间就被吹断。还好船还在,我们爬上船身,四处环望,我们的海军被这场狂风打的七零八落,尤其是海面开始掀起滔天巨浪,一艘艘战舰被掀翻,我们的船也很快就淹没在浪峰里。但我再次抓住了什么。我用尽全身力量在狂烈的颠簸中往上爬,当我最终爬上去已经精疲力竭。这是一艘一级舰,上面飘扬着法兰西帝国的旗帜。一个比周围人矮一截的科西嘉人站在不远的船身上呼喝着他的炮兵。他不懂海战,但他知道怎么用炮。在狂风之中,只剩这些一级舰和二级舰还在奋战。环顾海面,所有帆都被收起来,而不列颠与法兰西的旗帜争相飘扬!天上越来越多发光的傻逼被我们击落。
大概意识到风暴与瘟疫本身不足以摧毁我们,神与他的发光傻逼们开始投射火焰,一片片烈火撒在海面之上,终于照亮了世界。这些火焰漂浮在海上,一些直接扔到了船上,我的船也未能幸免,我看过去,那不过就是燃烧的油而已!神也不过如此!要是我能飞到天上,我也会撒燃油!我还能撒沥青呢!
就在这时候,几声连续的震耳欲聋的恐怖炮声忽然响彻天际。在我抬头之时,我看到几发炮弹飞过超过十公里的距离在神身边的空中爆炸!
天空中的乌云一下子便散去,神的身体在快速坠落。他的天使带着复仇的怒火向我们冲击下来,我们手中的火枪无法还击,我身边的士兵被火焰与刀锋屠杀,而我也被天使降临的气浪击落到海里。挣扎之中,我抱住一块木板漂流起来,我看到几艘我们的铁甲舰驶进并且在开炮,其中一艘铁甲舰的船员全部是熟悉的东亚黄面孔。他们把我捞起来,一个水兵扔给我一把枪,他们继续在暴雨中对着天使射击。他们居然能在这样的暴雨中射击?低头看去,那是一把长得像曼利夏M1888的步枪。
密集的火力之下,天使们被我们斩杀殆尽。一切没有结束。天空中出现许许多多的神,他们或头裹步巾,或手持佛珠,或一丝不挂,或手持权柄。他们使出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的伎俩,击沉我们一艘又一艘舰船。而更多花里胡哨各式各样的天使穿着各式不同的服装带着不同的武器加入战斗。他们的残忍与手段超越了我的想象,而已经具有如此先进技术的我们人类仍然在被屠杀。我手中的曼利夏步枪徒劳无功的瞄准射击着,可他们飞行如流风,太难击中了。
一个天使直接撞击我的船的吃水线,撞出一个大窟窿后就扬长而去,在上天的路上被我一枪打中,我看到鲜红的血从他侧腰喷出。
一个体态巍峨单眼珠的神行走在海面上,我们的一切炮火和枪弹对他都好像隔靴搔痒。而远方忽然响起密度惊人的枪击声。一艘艘无畏舰驶入海域,数百毫米口径的巨炮轰鸣着将炮火投送到巨神头上,把他炸的满头鲜血。一挺挺机枪、机炮狂射,扫荡着乱飞的天使。
如果这些天使顶不住子弹与炮弹的攻击,那他们根本不配被我们称为神。
这些钢铁巨兽让我们坚信战斗一定会胜利了,可是海面忽然分成两道,海凭空就那么分开了,我们的许多舰船一艘艘地掉进这个深渊。我的船也掉了进去,我看到那个穿着希腊长袍的黑人就站在海底,干燥的。
但我的船没有掉下去多少。我们下面,已经堆满了先前的沉船,填死了整条沟壑。我们搁浅在过去沉船的残骸上。
天上忽然出现了我们的人。许多涂着各式颜色的双翼机加入战斗,他们像空中的骑士,组成编队,向着比他们灵活不知多少倍的天使们冲锋。但他们的机枪也不是吃素的,每一个躲闪不及的天使一旦被瞄准就会被击落。一个全体涂红的三翼机甚至直接向一位神发起了攻击。他们都一架架被击落,但更多又会补进来。一艘飘着太阳旗的巡洋舰主动冲进这道海面上的沟壑,向着那个黑人狠狠地自由落体下去。随着轰隆一声坠地的巨响,海面的沟壑瞬间弥合,我的船和下面与上面的许多船短暂浸水后又飘了起来,飘起来后水面却飞速下降,最终轰的一声我们所有舰船全部搁浅在陆地上。
陆地的远方,许多人面马身的神的仆从向我们冲锋过来。可笑,他们不过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在滑膛枪时代,我们就已经在陆地上战胜了他们!
但现在不需要我去表演了。我们的步兵们拉着散兵线,拿着连发步枪,以我以为只有神才能实现的火力向那群半人马射击并悉数放倒,没有一个能冲进两百米内。如果我一开始就有这样的火力,我的人怎至于被屠杀的那么惨,那位老线列指挥官也不至于再次殒命。但换句话,即使在那时,用着那样的技术,我们也做到了!
神的拥趸无穷无尽,我一度有些担心,但当我们的榴弹炮与机枪开始表演我便不再担心。我甚至看到神动用了僵尸这种掉价的东西,站在搁浅的铁甲舰上,我用我的单筒望远镜看到远方无数的丧尸向我们的战线涌来。整个大地化成了鲜明的两条线,线的这边是我们,线的那边是神的各色仆从,各色死侍、僵尸、吸血鬼、狼人。
旁边的清朝管带忽然走过来:“还在用那种望远镜呢?试试这个。”他递给我一个双筒望远镜,相比之下我的伽利略望远镜是有点简陋了。我用他的望远镜去看神的阵线,却看到神召唤的怪物竟有些有趣的风景。一个没有头的怪物,好多手,每只手都拿着兵器,以脐为嘴以乳为眼,在神的阵线中大杀四方又对着诸神叫骂不休,一只海鸥向着诸神一次次冲锋去啄他们的眼,甚至有个看着像人的家伙在拿着弓箭对众神开射。看来神的阵线也不团结,我甚至听到他们在天上对骂:“说了不要把华夏那帮怪胎拉过来!”“我哪知道他们站对面的!”
真正占主力的还是些丧尸大军。不管刑天杀掉多少丧尸,他们的大部队还是朝着我们的军队而来。然而我终于见识到现代武器的威力,仅仅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水平的武器就是完全的屠杀。每一发加农炮弹落下都炸出半径几十米的血雾,冲出弹幕的僵尸们零零散散,而机枪像割麦子一样将他们僵尸尽数放倒。甚至隐约听到内燃机的轰鸣,一辆辆各式各样的一战坦克、英国MK4、德国A7V、法国雷诺、圣沙蒙,都冲出战线,向着敌人倾泻无尽的炮火。在密集的火力下,不仅地面的敌人永远都在面对屠杀,而天空中的天使也被尽数击落。我们的双翼机和三翼机直接向着众神开火,而我们的轰炸机轰鸣着驶过扔下一连串神圣的炸弹。
众神一个个坠落,最后只剩下太阳还在那里闪烁。而神的拥趸们的尸体,已经从我们面前铺到地平线。一片晴空,艳阳高照。我们尽情欢呼。
是我们人赢了,从这时刻起,我们创造了历史!从现在起,这个世界不再按照神的旨意运行!
太阳没有做什么。我们甚至听到太阳的方向传来一声喜悦的赞叹:
“化学让你们拥有了弑神的力量,这太好玩了。我不打算惩罚你们,我甚至可以赐福你们。我将赐予你们物理,我将赐予你们质能方程。你们已经拥有了毁灭神的力量,现在我赐予你们毁灭自己的力量。”
“我可去你妈的!”大地上一个男人拉满他的弓向着最后一个太阳比划着。
《神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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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赞助该游戏特地写的文。好了现在是评论。这个游戏实际上圆了我一直以来的梦,指挥线列。骑砍拿破仑实在是有太多让我接受无能的原因,而holdfast的领军又只是个MOD。
游戏的bug真是铺天盖地的多,内容也很匮乏——没有骑兵,没有海战。尽管如此,他解决了最基本的问题:线列领军。
南北战争时期的线列战术相比于几百年前,已经完全不同了。这是散兵逐渐碾压线列的时代。在火力上,线列被散兵完全压制。大家均使用线膛枪,肉搏的作用进一步下降,刺刀见红从战斗的必备环节逐渐退化,单凭火力也可以解决问题。
尽管如此,刺刀见红一直持续到二次世界大战仍在使用。线列兵之所以存在,重要原因仍然是两点:火力密度,肉搏。我在游戏里经常见到一些人企图用线列兵和散兵对射,大部分国内玩家对线列时代的理解也经常令我叹息不已。这是我们缺失的时代,很多人仍然沉浸在站成线列是为了增加命中这样的奇怪传言里。
在火力上,密集队形的作用是以极大提高中弹率的代价来集中火力。我在玩散兵时也经常时不时以线列投入战斗。当处于敌人侧翼,希望所有部队集中在离敌人最近、角度最好的位置进行一轮齐射,这时候线列的集中火力的作用极其明显。然而在正面对射中,散兵理所当然对于线列有巨大优势。
游戏中,有效杀伤距离不超过150米,这也是正面会战时使用线列的原因——300人使用2排阵型,队伍都要排出一百米去,左边打不到右边。这时候显然线列才能让整个队伍的火力都用起来。如果这么多人排成散兵,那两翼延伸出去不知道得多远。这问题就来了,如果用散兵展开但能包围对方,那还是散兵好用。如果不能包围,那显然仍然是线列火力集中。
我过去对指挥单一线列部队没什么经验,但上手还是非常快,很快就能搞到足够吹牛的战绩并显得我好像是个大佬。线列的思想,应该还是从ULTIMATE系列里学到的。
如果想真正了解线列时代的作战,一定要玩Ultimate general 和Ultimate admi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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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Tomoyo 2 Aug, 2023 @ 12:49am 
哥们,玩CK3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